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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想到該上台北一趟了,決定日期後出發前心情就無法放鬆。
等到北上後要南下回嘉了還是放不開。
看不看其實都一樣,幫不上任何忙,每次看爸媽心裡都不好受。
很矛盾。
靠近..有點勉強也無話可說,父親不言少語 母親無法對話
轉身..也難,每次都是在不安中帶著莫名罪惡感的離開。
幾個孩子我和爸媽相處的時間最長,因住的近,
尤其晚年這一段和爸媽天天掛在一起,時間長達六年。
雖然相處的時間長,但我們都遺傳了爸媽的冷淡個性,
淘心話不會說,不慣說 對話永遠是那幾句無意義的重複。
後期天天看他們辛苦的度過一天又一天 真的不好受。
說真的,他們並沒有麻煩我多少(體力上)
其實最麻煩的是我的心,我搞不定我的心。
情緒總處在 不合理,他們好自私,我好愧疚好不安裡的不舒服中。
長壽限縮了他們的活動範圍,也減短了他們能活動的持久度。
在看不見盡頭的壓力下,照顧者與被照顧者都很煎熬。
現在我體悟到了,母親不是無理取鬧,那是無力的吶喊。
有一段時間(103年後期)母親總是躺在床上見人就哀號。
父親則是動不動就喊主耶穌,主耶穌的,讓我也變得好哀怨。
長期下來我也要瘋了!
每天都處在放鬆裡帶著負擔,因為今天過了明天還是要面對,
因為,我幫不上什麼忙,也愛莫能助 他們需要的是舒服點的身軀
幫不上卻還覺得自己很委屈,所以很內疚。
一邊埋怨,一邊內疚。
ps:106年3月19日在自強號車上之草稿整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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